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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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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加州清光×女审神者】太阳

加州清光 x 审神者

一个双向暗恋成真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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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
这一份不可告人的心思。






加州清光的所爱之人,是常年高居于天守阁上的那一位。


她温和又勇敢,既会笑着摸摸他的头,以赞赏他出阵得誉归来;又会在面对诸多敌人时临危不乱,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。


她会给小夜留下柿子,给鹤丸买来杂志,给笼手切江他们排演的舞蹈提出建议,也会在外出时不忘给他带回一瓶他曾提及的指甲油。


她像一轮太阳。太阳爱着世人,平等地将阳光撒向每一个人。


加州清光不敢奢望独占太阳。他并非天上的明月,能将太阳的光辉无私地分享出去。


他是一树被同样照亮的红椿花,日日汲取太阳的爱而活。


加州清光只敢期望,她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能多一点点,再多一点点。如果是这样,是不是就能说明,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有着些许不同呢。






不知不觉中,你爱上了你的初始刀。


他自显现起便从不掩饰他对你的需要,日日说着:“请多爱我一点。”他猫儿般的眼睛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恳求。仿佛垂死之人紧抓着那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,他似乎也将你的爱视作唯一的依靠。


但你明确地知道,加州清光并非依附你而生的凌霄花,他是在严寒冬日也能凛然开放的红山茶。


山茶无香,却用一树繁花热闹了整个寂寞的冬日。正如加州清光其刃。


他会细心照顾每一位新来的刀剑男士,让他们能够适应显现以后的新生活;也会在出阵负伤后,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,将自己的伤势轻描淡写地掩盖过去。


他依赖你,希望你能更疼爱他一点。但你又何尝不是依赖着他呢。


你不敢明白,他对你的爱究竟是刀剑对主人的敬爱,还是与你相同,难以启齿的心思。






大和守安定听完你的话,显得有些吃惊,又带着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

他沉默了片刻,像是在踌躇些什么,又决然开口。


“去问问他吧,主人。


“那家伙的想法我能猜到一些,但这些不该由我来告诉你呢。”


大和守安定眯起眼,露出一个带着些许抱歉的笑容。


只是,向加州清光的室友倾诉,已经是你能做到极限了。你又怎么有勇气去亲口找他呢?


作为人的你,远不像作为审神者的你看起来那么完美。


你胆小又自私,用一个柔韧的茧把自己包裹起来。你不想被伤害,也不想去伤害他人。


你不是高悬在天空中的太阳。


你只是一只被茧包裹起来的萤火虫。你需要一点时间,自己走出保护了你许久的茧。


你需要一点时间,想想自己该怎么做。






那一夜的天气很好,夜空万里无云。你独自坐在廊下,沐浴着夜晚的微风,想借此理清你心中纷繁的思绪。


白日热闹喧哗的庭院里,此时空无一人,只留下那棵本丸成立时便已经枝繁叶茂的樱树与你相伴。莫名地,竟觉得有些寂寞。


有人从你身后走过,又在你的身旁坐下了。


你没有转头去看,但在余光中看到了加州清光。你以为他会说些什么。会问你最近公务如何,会问你为何独自坐在此处,又或是会问你为何近来一直躲着他。但他没有。


他只是同你一样,抿起嘴角,沉默地望着眼前的夜空。


微凉的夜风送来隐隐约约的樱花香气。不知为何,你突然觉得有些紧张。


这些天来,你为了避免与他见面,出人意料地翘掉了公务,还特意拜托烛台切单独将你的饭菜直接送到天守阁中。你做得或许有些太明显了。


会不会惹他伤心了呢。


正当你想要开口时,加州清光突然打破了这份沉默。


“月亮真美啊。”


似乎并不需要你的回复。似乎这只是赏月时的一声叹息。


你微微愣了一下,又定神看了看天空,旋即噗嗤一声笑开了。


“是啊,月色真美呢。”你弯起眼睛,转头向他露出一个笑容。


天空一片澄澈,零零星星地点缀着几颗星子。又是哪里来的月亮呢?


加州清光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偏过头,忍了忍,却又没忍住,红着一张脸笑开了。你的周围霎时间绽开了樱吹雪的风暴,头发上脸颊上都沾满了樱花瓣。


你用手指拈起一片花瓣,想了想,便轻轻挪动双腿,与他靠坐在一起。你抓起他的双手。他的手经过平日仔细地护理,白皙纤长,却也遍布着常年训练带来的几处柔韧的茧。精心涂抹的薄红色指甲油在夜色下依旧熠熠生辉。


你轻柔又细致地抚过他的指尖,像是在确认些什么。随后抬头,直直看向他在夜晚中隐隐发亮的红色眼睛。


“我会一直爱着你的。”你一字一句地说道,似乎是想用此向他证明,却又嫌不够,便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前,想让他感受自己胸腔中那一颗雀跃的心脏是如何为他跳动。


加州清光僵着身子抽回手,又双手捂住脸颊,慢慢地转身,用额头抵住你的肩膀,像是自暴自弃地说。


“主人真是的,宠我过头了吧。”


“对不起呢。”你低头说道。


“没关系,”他放下手,轻轻地环住你,“因为我会一直爱着主人的。”


是呀,没关系。你们还有一整个夜晚来互诉衷肠。






在红椿花的眼中,在漫长黑夜骤然亮起的那一抹光就像太阳。它努力绽放,只是想让这温暖了他的太阳能够离他近一些。


隔着薄茧的萤火虫看不分明,只能看见一团盛放的火。它喜欢火的自由肆意,喜欢火那仿佛要把人灼伤的美。


于是,萤火虫走出了一直保护着它的茧,飞蛾扑火。


红椿花终于拥抱了属于他的太阳。






第二天早上,长谷部用手按着青筋暴跳的额角,站在他旁边的烛台切正好声好气地小声安抚着他。从一旁走来的三日月看到他平日喝茶的专座旁围了一群刃,好奇地探出头。


“这可真是。”三日月笑盈盈地看着靠在一起熟睡着的两人。


幸好平日在此喝茶的三日月为了保暖在此处放了一条毯子,使你们二人避免了受凉感冒的命运。


可喜可贺可喜可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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